遼北抗日義勇軍的主要戰鬥紀實

鐵黨宣

遼北抗日義勇軍，1931年9月興起，1932年是(shì)義勇軍抗日鬥争的鼎盛時期。他們打鐵嶺、攻撫順、襲擊沈陽、火(huǒ)燒開原站、攻占金家屯、大戰通江口、圍困法庫城，與日僞軍多次血戰，沉重地打擊了日本侵略者，表現(xiàn)了鐵嶺人民團結一緻、勇于反抗侵略者的英雄氣概。

鐵嶺放(fàng)獄

方振國的第三十六路軍開始在昌圖、開原邊界的天橋山一帶抗日時，人數少、裝備差，爲了共同抗日，方振國決定與“占中原”、“金山好”部合作抗日。方振國和“金山好”“占中原”聯手抗日後，日僞探得方振國、“金山好”在開原松山堡、馬家寨一帶活動，即派僞警察署長程星武、警察大隊長韓蓉萱率開原僞公安隊，同鐵嶺日本守備隊一個中隊，在鐵甲車的掩護、支援下，在馬家寨将義勇軍包圍。在這次戰鬥中，“占中原”中彈殉國，士兵犧牲60多名，許多人被俘。日僞沒有抓到方振國、“金山好”，便将方振國老父親抓去(qù)，和被俘的義勇軍士兵一起解往鐵嶺監獄。

馬家寨戰鬥之後，方振國、“金山好”率部用馬車拉着“占中原”的靈柩，向鐵嶺東部山區的趙亞洲總隊靠攏，加入了抗日總隊聯合抗日。

爲雪馬家寨之恥，打擊敵人氣焰，營救被俘戰友(yǒu)和方振國的老父親，方振國、“金山好”在趙亞洲抗日總隊的策應下，乘鐵嶺縣城“警隊多出分防四境，城内僅有百餘人”之機，于1932年1月10日夜，選派年輕力壯的士兵，帶長短兩套兵器從開原施家堡出發，分三路破襲鐵嶺城。主攻鐵嶺監獄的一路，鑒于鐵嶺監獄是(shì)當時遼甯第三大監獄，稱爲“模範監獄”，獄牆高厚、防守嚴密的特點，于當晚10時潛入城内，隐蔽在東門裏金店後院。午夜，與另兩路同時發起進攻。主攻部隊打開鐵嶺監獄，救出方振國父親和被俘戰友(yǒu)，共開放(fàng)人犯200多名。另兩路攻下西門警務所和西關分所。方振國、“金山好”放(fàng)獄後，縱火(huǒ)焚燒了獄署和監房，繳獲長短槍107支、子彈1.6萬發、奉洋及大洋2萬餘元及大量衣物裝備等。經過一番巷戰，越獄者在義勇軍戰士的幫助下，砸碎了手铐、腳鐐後，在拂曉前，撤出鐵嶺城，向中固方向轉移。

當時，日本守備隊長丸山定、憲兵隊長騰川九十九、僞警察署署長山豬重、日本駐鐵嶺工兵聯隊長成澤清命全城日僞軍“非常出動”，派日軍150人和部分僞軍尾随追擊。1月11日，方振國、“金山好”率部襲擊了尚陽堡僞公安分局，焚燒了僞公安分局及日本殖民者在尚陽堡的房屋後，撤往八棵樹(shù)一帶山區，甩掉了鐵嶺日僞軍的追擊。

攻克撫順

1932年2月28日，趙亞洲的第三十九路軍第三隊騎兵隊長興玉生率部隊攻克了撫順城。攻城前，興玉生派出偵察兵進行必要的偵察，割斷撫順城守敵與千斤寨守備隊的電話(huà)線(xiàn)，并派出15人于前兩日潛入城内做接應，同時派出4名婦女準備于27日夜間以去(qù)火(huǒ)車站趕火(huǒ)車爲由騙開城門，智取撫順城。可是(shì)由于撫順城僞商團武裝夜間實行戒嚴，任何行人不能上街走動，更不能靠近城門。興玉生在城内情況不明的情況下，于1932年2月27日夜率所部200餘人，占據了城北高爾山，對撫順城發動強攻。守城敵人除被擊斃者外均四散奔逃，有的去(qù)千金寨向日本守備隊報告、求救。興玉生部進入撫順城後，放(fàng)火(huǒ)焚燒了商團的南關福源油坊、日僞夏木鋪電話(huà)局，占據15小時。28日早8時，千金寨的日本守備隊長川上、撫順縣僞警察署長寺内率日軍100多名及僞撫順縣公安隊80名，得到敗兵徒步報告後遲遲趕到。見(jiàn)到義勇軍不敢接近，先在渾河岸邊放(fàng)巨炮壯膽。興玉生聽(tīng)到炮聲知(zhī)敵主力趕到，即行分路撤退。由大隊副候風林率領從撫順北大嶺撤退的一路，以巨石堵塞了北大嶺狹窄的路口通道，日軍追至北嶺中止。向施家溝撤退的一路，與追擊之日軍交火(huǒ)，隊長興玉生左臂受傷落馬，被日軍俘虜。日軍對興玉生施用了嚴酷刑法，壓杠子、灌辣椒水、上大挂等，但(dàn)興玉生始終堅貞不屈。因義勇軍在與日僞軍交火(huǒ)中，興玉生的衛兵汪金龍也俘獲一名日軍中隊長。所以，戰後經撫順城北馬金莊紳士陳昌北爲中間人，達成交換隊長協議(yì)，興玉生始得生還。義勇軍攻克撫順城，使撫順日僞軍驚慌不已，将邊城用刺線(xiàn)圍繞，城頭安裝探照燈，并給守城日僞軍配備機關槍、手榴彈和子彈，嚴加防守。

襲擊沈陽城

1932年2月16日，日本關東軍“東北政務委員(yuán)會”發表了僞滿洲國“建國宣言”。日本帝國主義分裂中國，企圖長期獨占東北的陰謀，激起了東北人民的強烈憤怒，在北平的“東北民衆抗日救國會”發表了《敬告同胞書(shū)》，号召東北人民“揭竿而起”“拯救同胞于水火(huǒ)”。同時指派在東北秘密工作人員(yuán)聯絡各地義勇軍沉重打擊日僞政權。

這時，日軍正增兵北滿，沈陽兵力空虛。也就是(shì)在這時，日本侵略者把溥儀從天津運到東北，預謀于3月9日在長春舉行僞滿洲國傀儡政權執政的“就職典禮”。國聯調查團也将來沈陽調查滿洲實況。“東北民衆抗日救國會”認爲與日寇決戰機會已到，即使不成功，也會在國内外造成重大影響，于是(shì)派沈陽分會的蔡介石、王鵬飛等人到各處傳達救國會的密令：“沈陽附近各路抗日義勇軍司令，屆期圍攻沈陽，以圖光複省會。打擊日軍，務保民主。”

蔡介石、王鵬飛已打入僞靖鄉安民會。他倆以到鐵嶺“招降”趙亞洲的名義，于年三十從沈陽到鐵嶺，又(yòu)由鐵嶺到鐵嶺縣張樓子與趙亞洲“洽談招降”一事。在此之前，蔡介石、王鵬飛已聯絡了活動在劉千戶一帶的于德霖第九路軍，此次鐵嶺之行是(shì)專程來傳達救國會圍攻沈陽的指示和頒發救國會委任趙亞洲爲“東北民衆抗日義勇軍三十九軍”司令，“金山好”爲副司令委任狀的。趙亞洲接到委任狀和進攻沈陽的命令後，在三岔子、大甸子召開幾次義勇軍領導人的會議(yì)，拟定進攻沈陽的計劃，制訂了進攻沈陽後的紀律。

此時，沈陽日僞當局還蒙在鼓裏，《盛京時報》2月19日報導說：“茲聞蔡介石業于古曆除夕與匪首趙亞洲、方振國、“金山好”等接洽妥協，令該匪等先撤退（鐵嶺）城南五十裏之三岔子地方，等候辦理招降手續。”蔡介石回沈陽後，第三十九路軍派軍醫處長王立中，傳達處長王子安同王鵬飛以買藥爲名化妝到沈陽與蔡介石取得聯系。蔡介石回信說：“沈陽市内日軍很空，大都調至北部打馬占山去(qù)了，如打沈陽可立即行動。”并指出打沈陽時，要趙亞洲第三十九路軍和于德霖第九路軍爲主力由東南進攻；劉海泉、吳三勝部由南面進攻；項青山、老北風、耿繼周部（均爲遼西義勇軍）從西面進攻，留出北面讓敵人逃路，以免死守待援。趙亞洲、“金山好”得信後，在大甸子召集方振國、長江好、不服勁、東邊好、打天下、九洲等人讨論攻城計劃。決定由“金山好”率1000先頭部隊進駐沈陽東郊輝山；長江好率600人後續部隊進駐望濱屯；于德霖部進駐後官屯，趙亞洲指揮部進駐董樓子；其他部隊經舊(jiù)站攻東陵，從馬倌方向向沈陽推進。爲順利進抵沈陽，趙亞洲到董樓子後即寫信給地方反動武裝“東北大會”沈陽郊區的會長趙鼎臣，申明愛國大義，要其屆時讓道。趙鼎臣雖有龐大武裝，但(dàn)也不敢得罪義勇軍，隻好暗中與義勇軍通氣，讓出進攻沈陽的大道。

此時義勇軍獲悉溥儀在日本侵略者扶持下，3月9日要在長春就任僞滿洲國“執政”，改長春爲“新京”，改民國二十一年（1932年）爲僞“大同”元年。爲打擊日僞政權的氣焰，3月9日，趙亞洲與于德霖在董樓子召開了軍事會議(yì)，決定10日拂曉攻城。

3月10日拂曉，“金山好”在晨霧的掩護下，在獲取了敵人崗哨的口令後，化裝成僞軍，由反正的梅翻譯做向導提前潛入大北邊門，迅速地将守城門日軍崗哨和尚在夢中的僞警繳械，并乘機占領了僞沈陽市第11警察分局，斃傷僞警分局局長張振東和僞警及日軍崗哨10餘人，将該分局所有警察全部繳械。沈陽市人民聽(tīng)到義勇軍攻入城裏的消息後，抗日情緒頓時高漲，他們張貼标語，歡迎義勇軍攻打沈陽。“金山好”對被俘的200多名僞警察訓話(huà)說：“我們奉東北民衆抗日救國會命令來接收沈陽，我們司令（趙亞洲）也是(shì)警察，與你們警察無仇，隻要放(fàng)下武器，一律不加傷害。”訓話(huà)後，把被俘警察全部遣散。随後，“金山好”部張貼了許多揭露日本侵略者罪行和警告漢奸不得爲非作歹的布告和“打倒滿洲國！驅逐日本人”等标語，吹起來進軍号，發起了對内城的進攻。

“金山好”部首先進攻目标是(shì)速浪通大街（今中山廣場附近）的日本關東軍司令部，但(dàn)打到太清宮及交通銀行附近時，天已經放(fàng)亮，由于“金山好”提前搶先攻城，後續部隊未展開攻勢，形成孤軍深入，過早地暴露了攻城意圖，使日僞軍得以反擊。“金山好”部雖擊斃日僞軍數十名，但(dàn)因後續長江好、于德霖部沒有跟上來，彈藥不繼，不得不退出沈陽。從西面進攻的耿繼周部久攻小西門不下，轉攻大北門又(yòu)受阻，激戰3小時不得進展，隻好退回新民。南路劉海泉部攻入市區不遠，由于和友(yǒu)軍聯系不上，情況不明，不敢貿然深入，不戰而退。東路趙亞洲親自率主力部隊由王子安引路，切斷東門一帶電源後，進到小東門，受到群衆歡迎，守城門警隊在隊長率領下投誠，部隊順利通過小東門。當接近兵工廠時，遭到漢奸王殿忠部僞奉天暫編陸軍步兵第一旅的阻擊。後續部隊又(yòu)因在舊(jiù)站襲擊了日軍正在運行的軍用列車，暴露了部隊集結地點和進軍路線(xiàn)，日軍遂派軍機輪番轟炸。義勇軍除少數東北軍舊(jiù)部外，多由農民及改編的“胡匪”組成，從沒見(jiàn)過這種陣勢，頓時潰不成軍，各部之間失去(qù)聯系。

這次進攻沈陽義勇軍第三十九路軍傷亡較大。參議(yì)劉橫山等犧牲，王子安等十幾人被俘。進攻沈陽雖沒有成功，但(dàn)卻沉重打擊了日僞氣焰，激發了鐵嶺人民不甘當亡國奴的反抗精神，在國内外産生了重大影響。

火(huǒ)燒開原站

在抗日活動不斷高漲的形勢下，1931年11月9日栾法章的抗日救國軍第五路軍攻打了開原站。

開原站是(shì)日本侵略者盤踞的巢穴，設有地方事務所、鐵路守備隊、警察署等殖民機構，防衛森嚴。當時第五路軍裝備很差，1000多人的隊伍，隻有100多條槍，其餘都是(shì)大刀長矛。戰鬥打響前，參謀長白樸林率人破壞了開原站南的一段鐵路，拆除了一段電話(huà)線(xiàn)，斷絕了敵人的交通通訊聯系。

部隊從曾家屯出發，晚上10點進攻。栾法章、白子峰首先攻占了小孫台，繳了小孫台警察分所的械，然後發起對開原站的攻擊。因爲新開原沒有城牆，義勇軍進攻比較順利，殲滅了哨卡上的一名日本兵和十幾名僞軍後進入街内。這時站前日本守備隊開始反擊，義勇軍攻擊到滿鐵醫院時，遭到日軍拼死抵抗，義勇軍用土炮将滿鐵醫院樓房炸塌，占領了滿鐵醫院一座樓房。栾法章率一部分隊伍突入開原火(huǒ)車站，放(fàng)火(huǒ)六七處，使開原站成爲一片火(huǒ)海。兵鋒抵近日軍開原北大營。這時。開原警察署憲兵猛烈反擊。日本巡查部長秋近在督戰時被義勇軍擊斃。激戰三小時後日軍飛機前來助戰，在地面和空中夾擊下，第五路軍被迫撤退。在戰鬥中，栾法章負傷，戰馬被打死。

攻打開原站後，第五路軍撤回上肥地、廖家溝、曾家屯、大孤家子一帶休整。此戰第五陸軍犧牲五六十人，傷多人，損失大小槍支60多支、戰馬30餘匹。這次戰鬥雖然失利了，但(dàn)義勇軍抗日殺敵的英勇行動鼓舞了鐵嶺人民抗日救國的信心。

攻克金家屯大戰通江口

金家屯（今金家鎮）地處遼河東岸，是(shì)昌圖境内的一個重鎮。當時在昌圖、法庫、康平等地的日本駐軍很少，1932年8月，僞昌圖縣長栾自新爲防止義勇軍入境，特派僞警察200餘人把守遼河各渡口。義勇軍第十五路軍得知(zhī)此情報後，副總司令劉翔閣命劉廣文率尖兵挺進隊從正面向敵人發起猛攻；命王化周率地方民團襲取敵左後方，掩護部隊渡河，其餘部隊跟進，負責驅逐對岸張家窩堡之敵。戰鬥打響後，守渡口之敵驚慌失措，頭目倉惶先逃，防線(xiàn)被突破。守敵200餘人全部被俘，繳獲步槍百餘支。

突破遼河防線(xiàn)後，義勇軍士氣旺盛，戰鬥力增強，分兵三路直搗金家屯。18日，擊斃金家屯僞軍30多人，僞警察隊長海龍率200餘人向義勇軍投降。21日，擊潰來援的僞警察大隊600多人，繳獲迫擊炮彈18箱、步槍五六十支。

十五路軍在金家屯戰鬥取得勝利後，極大地鼓舞了人民群衆的抗日信心，各地群衆紛紛前來要求參加義勇軍，劉翔閣的隊伍迅速擴大。爾後，劉翔閣移兵兩家子一帶整編，制定了8月下旬進攻通江口的作戰計劃。

日本侵略者在通江口設有領事館，駐有僞軍及民團200多人。8月26日拂曉，劉翔閣命王化周率騎兵第四團向昌圖發起佯攻，轉移敵人的注意力，自己率其他各團猛撲通江口，一舉将守敵自衛商團擊潰，占領了通江口。僞昌圖縣長栾自新聞訊率1000多騎兵，攜帶兩門迫擊炮，向通江口反撲。十五路軍騎兵在義和屯進行阻擊，戰至傍晚退出戰鬥，撤到兩家子附近集結，将通江口讓給僞軍。27日拂曉，第十五路軍分三路重新向通江口發起圍攻。外圍的僞軍很快敗退，義勇軍迅速攻入街内，将敵人緊緊包圍在廣源達商号，相(xiàng)持不下。經談判雙方達成協議(yì)，栾自新無條件接受劉翔閣提出的四項要求：1、通江口歸義勇軍；2、不許幹涉人民抗日；3、暗中助義勇軍彈藥；4、今後不許有敵對行爲，放(fàng)下部分武器彈藥給義勇軍。

僞軍放(fàng)下部分武器彈藥後，劉翔閣當夜解圍，将僞軍放(fàng)走。此次戰鬥擊斃僞軍126名，繳獲迫擊炮一門炮彈百餘發、步槍300餘支、子彈3萬發，沒收民團煤油2000桶。通江口戰鬥勝利後，十五路軍聲威大震，各民團相(xiàng)繼來投，隊伍有了很大發展。

圍困法庫城

通江口戰鬥後，十五路軍暫時休整。9月初，劉翔閣率主力向法庫進軍，并在桑敦子擊潰布防在遼河渡口的僞警察300餘人。9月5日，劉翔閣擊潰增援法庫的鐵嶺縣公署僞軍150餘人。9月6日，劉翔閣率部圍攻法庫縣城，并向日僞縣公署提出要資助義勇軍抗日等三項條件。日僞法庫縣縣公署表面接受劉翔閣提出的三項條件，暗中派人到内蒙通遼求援。不久，日僞蒙古騎兵隊前來法庫增援，劉翔閣部接受遼北專員(yuán)指令撤到康平縣境内活動。

九一八事變後，遼北義勇軍抗日救亡運動轟轟烈烈，與日僞軍交戰上百次，僅第三十九路軍和日僞軍進行的較大規模的戰鬥就達12次。日僞爲鞏固反動統治，對鐵嶺抗日武裝力量進行了瘋狂的圍剿與野蠻的鎮壓。1932年3月末至4月初，日本侵略者調集總兵力約1萬人，對活動在鐵嶺開原西豐邊界的清河溝、柴河溝一帶的抗日義勇軍第三十九路軍展開“大讨伐”，三十九路軍3000多官兵在彈盡糧絕、孤立無援的絕境下拼死苦戰，終因敵我力量懸殊，血戰失敗。義勇軍死傷在千餘人之上。

爲了撲滅抗日烽火(huǒ)，1932年11月，日軍川原旅團及八個縣日僞軍聯合圍剿鐵嶺蒙邊的抗日義勇軍及第十五路軍。此後，日僞又(yòu)策劃了“七縣會剿”，調集鐵嶺、開原、昌圖、西豐、東豐、清原、柳河等縣日僞漢奸武裝、一部分日軍正規軍及各地日軍守備隊近萬人，從1933年9月，開始對活動在開原、西豐、清原邊界的栾法章、白子峰的抗日救國軍第五路軍進行了大規模的圍剿，先後“讨伐”57次。由于日僞集結重兵多路圍剿，義勇軍難以堅持作戰。到1932年底，遼北抗日義勇軍的抗日鬥争進入最困難時期，逐漸由盛轉衰，最後失敗了。

鐵嶺民衆的武裝抗日鬥争雖然失敗了，但(dàn)是(shì)他們在民族危亡之際揭竿而起，用生命和鮮血築起中華民族的血肉長城，同入侵之敵展開殊死的搏鬥，給日僞當局以沉重打擊，他們爲抗日鬥争史寫下的光輝篇章，将永遠爲後人銘記。鬥争中取得的經驗和教訓，爲後來全國的抗日鬥争提供了借鑒。